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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试。”孔琪握住陆向北的手,有点欣喜。
那病人从密道里爬出来,裤子上、指甲里沾了地道里的泥,也许二驴能闻出来,跟着气味找到密道。
“我们试试。”陆向北回握她的手,心里也高兴。
孟伯怡看了看表,离开饭还有段时间,于是她起身说:“咱们现在就去,我带你们去见见那个人。”
“走。”孔琪拉着陆向北起身,二驴也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
营地里没有精神科医院,孟伯怡把人关在医院的双人病房。
病床推走一个,只剩一张床在屋里,但病人似乎不喜欢躺在床上。
孔琪和陆向北站在病房门外时,那人正坐在地上。
他腰上捆着铁链,铁链另一端钉入地面,这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他没办法走到门口来。
他的双手双脚能动,这样绑是为了方便他吃饭。
只要没人靠近他,吃饭、上厕所都没问题。
而且孟伯怡说这个人不能待在没窗、没光的地方,那会刺激他发疯。
无论是阳光还是月光,但凡有光透进屋里,他的情绪就比较稳定。
所以孟伯怡才会怀疑,这个人被关在地下,无光的环境和人都让他受不了。
孟伯怡打开门,二驴缓缓走进屋。
那人头发蓬乱,满脸脏污,本来在看地面的光影,听到门响,立刻扭过头、警惕地看着门口。
二驴先在门口站了两秒,静静看着那人,那人没有反应,也怔怔盯着它。
二驴看他没别的动作,便缓缓走进去。
在距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蹲了下来,坐在他面前。
一人一狗静静对视,两分钟后,那人的情绪还是没变化。
二驴起身又向前走了两步,这样试探着,它终于走到那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