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幻听,好像听到了狗叫。
汪——
直到声音到了头顶,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幻听。
二驴?
她想叫,但大幅度的动作会扯到头上的伤,她只能小声说了说‘二驴’。
她相信二驴的耳朵,肯定能听见,二驴能找到井口,就一定是发现她了,她吭不吭声都一样。
二驴冲井下叫完,又跑出去叫,很快孔开就听到了脚步声。
“琪琪?”陆向北的声音出现在井口。
没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孔琪挺好的,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她嗷地一声哭了出来。
脑袋疼得要死,但她不管,只顾着哭。
“别怕,我来了。”陆向北在结构稳定处选中一块巨石,把绳子系在上面,他抓着绳子滑入井中。
“疼。”孔琪边哭边呼痛。
“戴上这个,一会儿就好了。”陆向北拿出治疗手镯。
孔琪接过去给不能动的那只手戴上。
“我渴。”她嗓子都哑了,说话的声音像老巫婆。
陆向北解下水壶,井下空间狭窄,他蹲不下身,也不敢落脚,怕踩到她。
孔琪接过已经拧开盖子的水壶,猛灌几口水解渴,然后再小口小口地润嗓子。
“陆向北,找到她了吗?”马骏的声音出现在井口处。
“找到了,稍等一会儿我再带她上去,先让她喝点水吃点东西。”
“好好好,慢点喝、多吃点。”
陆向北拿出还带着体温的馒头,孔琪接过去狠狠咬了两口,馒头里夹着咸菜、脆爽咸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