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挫伤,没事。”王大夫搓完药油,嘱咐她这只脚别用力,养几天就好。
“张一恒没事吧?”孔琪看向沙发上的人,问王大夫。
“没事,情况稳定。”
“你怎么不问问我?”
“你一目了然,好得很!”
“小伤也不能掉以轻心,让我看看。”王大夫要为陆向北检查伤口,但陆向北确实没受伤,连个擦伤也没有。
“我刚刚仔细看过了,他没事。”孔琪单腿跳向卫生间。
她当然担心陆向北的安危,所以早在陆向北抱她回来时就检查过了。
头、脸、脖子、肩膀、前前后后她都看个遍,能上手的地方她也检查了,陆向北身上没伤,起码没有流血破皮的伤。
陆向北扒拉丧尸时戴着手套,抱她回来时摘了,手上干干净净的,而且他抱着她走路轻松自如,哪像有隐痛的人。
陆向北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抱出来,夺过她手里的毛巾,让她等着,不许用冷水洗头洗脸。
孔琪乖乖坐着,有人关心她,要给她烧水洗头,她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反对。
“你哥心疼你,多好的哥哥。”
“您不会也想给他说亲吧?”
“我倒是想,可你哥心里有人啊,年轻人有自己的坚持,我们不掺和。”
陆向北烧好热水,孔琪进卫生间洗头洗脸,有人来接走了卧室里的闯入者,张一恒也被抬走了。
孔琪洗漱完出来,换身干净衣服,屋里只剩她和陆向北,王大夫随着张一恒走了。
陆向北在收拾东西,告诉她他们得搬家,不能继续住这了。
他们第三次搬家,这次挪到了北都营地的中心区,离张一恒住的地方不远。
陆向北骑车拉着他们的家当,孔琪也骑车驮着野兔和二驴,还有她种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