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场那么多男人不看,她就偏偏看了岳弘运,而且还不止看了一眼,还看了两眼呢,最后下楼时,还扭回头,对着岳弘运笑呢。如果这样陆仙儿还不是对岳弘运有意思,我吞了这盘子。”
阵阵惊呼感叹之声,男人们都带着莫名兴奋,活像被陆仙儿瞧上的是他们。
有女修倒是忿忿出声:“陆仙儿那狐媚子,不过是我们秦家的......主动对男人笑有什么稀奇,她那水性扬花的性子,一天对男人笑八百回都不算事儿。”
有人却高声反对:“但陆仙儿可是接连对岳弘运看了三眼呢,三眼呢,还不足以说明事情。”
“那岳弘运那小子是什么表情?”有人激动追问,“是不是脸红心跳,酥了半截身子,腿软得跟面条一样,连路都不会走了。”
举指发誓那人笑道:“那小子是自惭形秽,全程低着头,飞速往楼上包厢钻呢。”
“害羞啦!害羞啦!”哄笑声一片,“陆仙儿那双眼睛,哪个男人能顶得住三眼呢。陆仙儿,啧......”
好些男人嘴里只念着那名字,都觉得销魂。
当场一个筑基女修,甩了一巴掌在对面练气男修脸上,嫌恶骂道:“擦擦你的口水,也不打盆海水,照照你这鲶鱼样儿。陆仙儿生来的寡妇命,她敢来,你敢要?”
“呵,莫要张口闭口的寡妇命,出言如此刻薄尖酸,道友你又是什么模样。”有筑基男修正气回怼,“就随便看了几眼,你们就对陆仙子传出这么多诋毁之言。陆仙子何其无辜,她长得好,不是她的错,那些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她接连失去未婚夫婿,她心中又何尝不苦,还平白背了骂名,被你们诋毁。”
“我们诋毁?”女修们倒是群情激动,“她什么性子?立身不正,勾三搭四!把秦家嫡系公子,都玩弄于鼓掌。”
秦家两个前途不错的金丹嫡系,为得陆仙儿欢心,弄得一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