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善去到安青篱左侧,抬手将氅袍披在面前女子身上,笑着传音道:“果然是宗师富养长大的,一开口就是极品灵石。”
安青篱笑不达眼底:“冒着大风险陪真君演戏呢,这点极品灵石已经很客气。”
“是不是要给什么报酬?”上善朝安青篱又靠近了几分,低下了头去。
梨花树上的女子忍不了,发出一声狂躁尖叫,又从梨花树上一跃而下,贝齿咬着唇,心烦意乱的走来走去。
虽然知道那一男一女在故意演戏,有意激它现身,但那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还是伤到了它的眼睛,以及它的心灵。
上善的脸已经贴得很近,看清了安青篱脸上淡淡的红痕。
那红痕是伤疤的痕迹,几日前,安青篱被一群邪修围攻,真刀真枪的斗了一场,伤得颇深。
不仅是脸上有伤,腿上背上都有伤,只不过衣服一挡,看不见而已。
“不必如此。”安青篱往后一仰,避开上善的气息。
这上善也就脸好看,男颜祸水,不知乱了多少低阶女修的道心。
这样的男人惹祸,要不起。
“宗师徒弟的眼光,别致得紧。”上善轻笑一声,敛了睫羽,抬起如玉的手指,开始认真给安青篱系氅袍前白色丝绦。
“啧啧啧!”
小飞马在灵兽袋里直叹,要是这一幕被人画下来,拿到坊市去卖,不知要赚多少灵石。
“得了吧。”
小雷翼虎也在叹,按照它这些年的阅历,在赚钱之前,它家主人已经被无数女人的唾沫淹死。
在世俗界就遇到过,一个俊俏男子结婚当日,十几个女子为他殉情而死。
修真界的女子也是女子,娇养的女子也大有人在,那些娇养女子中不乏痴情种,有一两个为上善走极端,倒也不足为其。
上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