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其余‘慧’字辈长老为师叔祖。”
“隔了好几年?”安青篱抓住关键点,“小佛子很小就拜入了佛门?”
小空见点头:“我是被放在山门下的,大概是生母有难处,不得不舍下我。”
孤儿?
小金昙抖了抖叶片,但既能拜在慧字辈高僧座下,又何尝不是种气运。
安青篱却不动声色的道:“有点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小金昙请教。
安青篱道:“这万佛寺这么多高僧,还有守门弟子,寺门前放一个婴孩儿,哪能不知情。”
“说得也是。”小金昙认同,“怎么着,也该追上去问问,弄明白孩子母亲是谁,又有何苦处。除非是问了苦处,却没告知这小和尚;又或者是放孩子的那人,本身修为就不低。”
安青篱突然想到前世看的话本,也或许是,这孩子的生父,就是这寺里的僧人。
好像还真有可能,不过也太狗血了些。
“不会吧!”小灵犀瞪大眼睛,“难道那慧定长老,既是这小空见师父,又是小空见的父亲?但他们两个人,一个长脸,一个圆脸,长得也太不像了。”
“万一这小和尚像母亲呢?”看不见的冰凤也来凑热闹。
“不会不会。”小金昙一本正经的分析,“慧定长老几千岁的年纪,很难有子嗣。”
小灵犀脑中灵光一闪:“万一是悲秋老母呢,或者跟悲秋老母有相同体质的女修呢。”
“哇!”小金昙眼神大亮,这个倒是很有可能。
慧定长老还在屋外空地,面对着菩提树盘膝打坐,丝毫不知屋中几小只,已经给他编排了夫人和儿子。
芥子空间里讨论得热闹,又推测说,也不一定是慧定长老的儿子,有可能是慧喜长老的,慧喜长老连肉都吃,偷偷生个儿子,怕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