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很想往外吐。
安青篱继续往前。
勾着唇,季廉灏强忍跟随,心里也知道安青篱不敢用什么致命的毒,所以也没忙着去寻解药。
打擂台近在眼前,安青篱撑着伞,脚尖轻点,跃上了打擂台,终于转过身来,望向季廉灏。
季廉灏摇扇,潇洒一笑:“师妹竟是约我来打擂台么?”
安青篱道:“话不用太多,上来打过便是。”
季廉灏叹一声,仿佛逗弄小猫小狗一般:“啧,就是护师妹走这一程而已,师兄可没说过,要上擂台来陪你过招。”
安青篱鄙夷:“没胆么?”
“不是。”季廉灏哈哈一笑,“就是逗你。”
安青篱更是鄙夷:“没胆便是没胆,找什么托辞。”
“师妹不懂,师兄这是怜香惜玉。”季廉灏收扇,朝安青篱抛个媚眼,忍着胃里翻涌的酸水,故作潇洒地转身离去。
她这是被逗着玩了?安青篱无语望向那纨绔背影,突然一声大喝:“看招!”
季廉灏心中一慌,又急着寻解药,便捏一张瞬移符,霎时不见了踪迹。
台上负责看护的长老,笑出了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这小丫头,倒是有趣。但那人油滑,你最好别去招惹。”
“多谢长老提醒。”
安青篱朝长老拱了手,又想着宗师峰那倒下的红灵果树,便按着手痒,暂且回去宗师峰养树。
宗师峰看戏的人已散去,至于季廉灏带来的那些花草,却是被强行塞给了安家人。
安家长老没擅自处置,将那些花草归拢在一处,等安青篱发话。
“这种碍眼的东西不想留。”安青篱道,“长老带回安家,自行处置便是。”
“那感情好,左右是别人强塞的,没道理把灵石往外扔。这里就劳烦宗师徒弟代管了,老夫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