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就像是一个放置在某处一动不动数十万年，尽管没有腐烂，但却沾满了灰尘的东西。

若是灵王具备完整的意识，罗亚觉得灵王的实力，定然要在友哈巴赫之上，能够创造出尸魂界、虚圈、乃至于现世，这种等级要比辉夜姬恐怖的多，即便是现在的罗亚，也不敢说他就能直接开辟出一个尸魂界。

在这种力量面前，什么改变未来、什么掌控一切的黑暗，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就是创造这个世界，创造一切规则的存在。

“只偶尔能波动一点点意识，就像是永久沉睡一样，半死不活……他为什么会陷入这种状态？”

罗亚目光跨越重重空间，凝望着灵王，一阵沉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