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警惕地环顾着周围,一边和陈牧向着那些村民的方向走去。
那些村民正吵得厉害,但没有人注意到陈牧等人的脚步,待到走的近了。
陈牧还听到那些村民中有人大声嚷嚷着。
“肯定是他能耐不行!”
“你能耐不行,你做甚为我们村子内的牲畜医治?虽然你给的那草,没收我们几分钱,可是如果那草不管用也就算了,我们倒也不会怪你,毕竟也没花几文钱。”
“偏偏我们家驴子在吃了那草之后被毒死了!这件事绝对和你有关!”
有村民咄咄逼人的如此说着。
而在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人群中则又响起了一道不安的声音。
“不可能的,我给你家驴子喂下的那草,是我在其他的驴子和马匹身上试过的,他们吃了都没什么事,而且也是能将你家驴子医治好的。”
“你家驴子不是因为吃了我给他的草,才忽然死亡的,多半是有别的原因,你莫要将这件事推到我的身上,依我看,你倒不如回去查查。”
“你这驴子有可能是被毒蛇咬了,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一命呜呼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众人听到那年轻人这样说,则是哗然出声。
一个老汉站在人群中气得直跳脚,他就是那驴子的主人,也是在刚刚就咄咄逼人,想让眼前这年轻人拿出十两银子赔自己的。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老泪纵横的说道。
“你还敢说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就不要再继续强词夺理了,我们家驴子忽然一命呜呼,就是你在背后搞鬼的。”
“你赶紧把那十两银子赔给我!咱们这村子周围压根就不可能有什么毒蛇!村子内养驴子养马的又不仅仅只有我们一家!”
“如果村子周围有毒蛇出没,还会伤了驴子或马的话,那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有我们一家的驴子受了伤。”
“我从你那儿买了草到给驴子喂下,直到现在驴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