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牧的眼中。
陈牧将手中的书信收了,冷笑了一声,目光阴沉。
整个大殿之上,极为安静,随从和侍卫都站在不远处,压根就不敢出声。
他们已知那书信上写的内容是什么。
在获知徐家和另外几个世家的大臣准备联合东南郡的官员密谋一场起义之时,他们更是被惊掉了下巴。
这得是多大的胆子,敢在私下里筹谋这事!
如若太子殿下较真,那他们可都是要按谋反罪论处的!
仅仅只是为了遮掩自己和东南郡郡守县令们的勾结之事,便如此铤而走险,实在是太过大意!
“太子殿下,现今我们也知道了这消息,那我们应当……”
“暂时按下不表,虽然他们愿意在这时当着出头鸟,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好因着农部和术部的建立,朝中人心浮动。”
“如若不杀鸡儆猴的话,他们怕是以为我好欺负了。”
陈牧冷冷勾唇,有随从瞧见陈牧这副样子,亦是默默地应和了一声,眼观鼻,鼻观心。
这几位大人胆大的很,却不知他们早就已经被陈牧盯上。
陈牧早就已经摸清了徐大人和另外几位大人所在的世家,与东南郡以及其他州郡勾结的事。
正是因着如此,陈牧料定了他们多半会在这段时间有所动作。
结果连陈牧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意图谋反。
在徐家和另外几位世家大臣暗中谋划起义之事之时,京中的纺织刺绣大赛亦是落下帷幕。
大赛一共决出五位获胜者,皆是在纺织和刺绣之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师。
他们的作品得到了京中贵妇的认可,手中的刺绣和纺织作品更是水涨船高。
有的大师手中的刺绣作品一经卖出,眨眼之间便被抢售一空。
而且据陈牧所知,那一幅看似平平无奇的刺绣作品,竟能被卖上成千上万两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