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挺直,一脸古板冷漠之色的警官面前。
双方交流间,雷奥用手指指着那些和国人又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警官就变了脸,怒气冲冲地张开嘴狂喷母语,大手一挥示意队员们动手。
“你们做什么?要做什么!我们是大和帝国的公民!我们没有犯罪!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该死的白皮猪,为什么只抓我们,不抓那些辫子人?为什么!”...
巡警们动手了,一部分人继续持枪瞄准,一部分直接上枪托又打又骂,抓捕那些和国人上车。
和国人惊恐之余非常羞恼,他们很不理解,双方骂战,怎么这些红头阿三就逮着他们抓?反观对面,一点事都没有,这些巡警就像没瞧见一样。
但是,尽管他们再是挣扎、怒骂,他们也没敢真的挥刀负隅顽抗,黑洞洞的枪口远比任何命令要有说服力。
就这样,上百号和国人统统被缴了兵器,押上了卡车,然后全部给带走。
在场的柏鲁士人集体欢呼属于他们的胜利,诅咒着那些该死的小矮子在巡捕房接受折磨。
“六哥真是神了,怎么就给算着了?”
徐小虎抓抓脸,乐呵呵地道。
罗远瞧了他一眼说:“你要是能知道,那你就是六哥了。”
“嘿,这话不假。”
随后他们就都回到了歌舞厅,留声机也更换了一曲更为欢快的旋律。
没多久,一个穿着西装,鼻子下留有一撮小胡子的男人在几个随从的陪同下慌慌张张来到小都会歌舞厅,刚进去就称自己是和国驻申海领事,有要紧的事找在这里的汉斯先生商量。
消息传到楼上,汉斯非常不屑,表示自己根本不会鸟他,命令雷奥下去把这家伙赶出去,不要干扰他的好心情,有什么事过了今晚再说。
和国领事慌得一比,不依不饶要求一定要今晚谈。
事实上当他通过巡捕房的人明白了事件的经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