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再度一拜,打伤了人家,心中确实感到不好意思。
她微微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刘胤,又说:“公子真的无需自责,其实妾身方才本意也是想把画给公子瞧瞧,若公子与青山真的不识,是妾身预想错了,那入夜后,妾身便会把镜子招回。”
刘胤一听,更加尴尬。
原来有后手啊!
不过,招回镜子?山河镜已经认你为主了?还是按照小说里的讲,你已经把它给炼化了?
他想着,便把铜镜拿出来,递给了安娘,并道:“还是物归原主的比较好。”
只见安娘手掌轻轻一动,宝镜便化作一道流光似地飞入了她的袖中。
刘胤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若是他今日不留步,抢了镜子就跑,回到家后洋洋自得,恐怕待人家施法招回后,那就要傻眼了。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刘胤眼珠一转,心中冒出了更妙的想法:‘既然宝贝是抢不成了,那换一种方法,有没有可能呢?’
他没敢先说出来,打算探探口风再讲,便对安娘问道:“安娘,我有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公子但说无妨。”
“嗯,就是,就是说,你是怎么...”
安娘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反问道:“公子是想问,妾身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是吧?”
“嗯,是。”
刘胤有几分不自然,毕竟这属于揭人伤疤。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讲的。”
安娘一扬手,她这闺房内被打乱的一些物件再度变得整齐,指了指那绣****子请坐。”
刘胤也就不客气了,坐下后竖起耳朵。
这事儿,甚至比他想知道关于自己叔叔的事情还要迫切!
安娘也坐了下来,就在他对面,秀气端庄,双手一叠搭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