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在山里溜达,惊起一只黄喉貂。
当时那黄喉貂距离赵军有三四米的距离,可当其往树上一蹿的时候,就有一股骚味往赵军面前扑。
用当地的话说:那味儿都打鼻子!
“呵呵呵……”这时老太太笑了,她的笑声吸引了大伙的目光,然后就见老太太身子往炕外一歪,向门外瞅了一眼。
外屋地里,女人们除了赵春在西屋看一大帮孩子哄自己孩子以外,其他人都在收拾东西。
眼看杨玉凤好像是在西屋擦桌子呢,老太太才说道:“援民他爸以前搁山里捡过一个小蜜狗子,完了就拿回家养,说是等养大了,就训练它抓兔子、抓野鸡。结果养一溜十三招又说不行了,又给那玩意扔回去了。”
“咋的啦?”解臣下意识地问道:“咋还不行了呢?”
“骚呗。”赵军插了句嘴,老太太点头道:“嗯呐。”
说着,老太太指了下赵军怀里的小黑熊,道:“蜜狗子和黑瞎子还不一样,蜜狗子身上那股骚味儿是自带的,咋洗也没有用。”
“对!”李如海道:“那宋叔说了,蜜狗子身上有条骚筋,吃的时候得给那骚筋剔下去,完了再搁凉水拔、热水焯。”
其实蜜狗子身上那个叫骚腺,狐狸、黄鼠狼身上的那叫臭腺。但在这边,跑山人不知道那些名词,于是就称其为骚筋、臭筋。
“焯什么焯?”李如海话音刚落,就听李大勇道:“咱可不吃那玩意。”
是啊,家里野猪肉、狍子肉、黑瞎子还吃不过来呢,谁吃黄喉貂啊?
李如海也反应过来,他呵呵一笑,却是想起一事,忙问李大勇道:“爸,那宋爷说的山神爷调理他的事儿,你说是真的、假的?”
“那不知道啊!”李大勇抿嘴摇了摇头,道:“那老头子把话的挺邪乎。”
“我感觉是真的!”李如海道:“我感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