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他们的。
“我今天开车来的。”赵军笑道:“二姐夫,一会儿麻烦你给找几个人,帮我把那些东西送上车就行。”
“开车来的?”尤广全一愣,回手往窗外一指,再问道:“外头那解放是你的呀?”
“啊!”赵军点头呵呵一笑,尤广全咔吧两下眼睛不吭声了。
他继续看王美兰列的清单,往下写的是:茶叶二十桶、迎春烟一百条、红布二匹、黑棉布五匹、灰棉布五匹、蓝棉布五匹、白棉布五匹、黑花棉五匹、红花棉布五匹、窗帘布五匹、蓝白格布五匹。
买布都论匹了!
成卷的布,宽一般是一米四。长的话,一匹长大概是三十三米。
王美兰这五匹、五匹的,看得尤广全从兜里摸出烟来,点着了默默地抽了一口。
但有之前的红烛、红纸、鞭炮做铺垫,尤广全也不问王美兰要这些布干啥了,只问赵军道:“兄弟,那天来客都抽迎春呐?”
迎春烟,在供销社成条拿,一条还四块多呢。像赵军要这么多,两家又有亲戚,尤广全能给压到四块钱一条。
可即便如此,一百条迎春烟还得四百块钱呢。烟就这个档次,那席得上什么菜呀?
而在那份清单的最后一行,写着火腿肠三个字,这么难的腿字,王美兰竟然写上来了,熟不知她是拿了根火腿肠照葫芦画的瓢。
关键是在火腿肠三个字后,王美兰并没标注需要多少。
但这回尤广全不问就知道,这意思是供销社有多少,人家就买多少。
“兄弟。”尤广全指着那火腿肠仨字,对赵军道:“这个没有了,这玩意太贵,一根一块多钱,进完货卖不出去。”
“啊……”赵军想了想,问道:“二姐夫,那鱼罐头和午餐肉罐头有吧?”
“这俩有!”尤广全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反问道:“这个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