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家东屋窗户。
这些人的情谊,赵把头心里都领了,但身为把头哪能让“手下人”花钱呐?
赵把头自信,自己能赚也能赔,大不了再上山干它一场!
……
此时永安屯里,小道上。
张来宝还是劈腿拉胯地往家走,冬天大棉袄、大棉裤替他抵御了不少伤害。
所以张来宝除了身上有些淤青,再就是眼睛肿一个,鼻子、嘴角出了点血,这些血也让他搓雪擦净了。
忽然,张来宝看见前边路口走过去一老头,他连忙喊道:“徐爷!徐爷!”
徐长林听见有人叫自己,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老头子眯眼一看,当即“哎呦”了一声,问道:“咋的啦?谁给你打啦?”
该说不说的,永安屯里还没人打张来宝。这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家挺惨。讨厌他家的人,看见他顶多是绕着走,但也不会打他。
“徐爷!”张来宝快步到了徐长林近前,也不提自己挨打的事儿,只道:“咱屯子出大事儿了!”
“嗯?”徐长林一怔,往左右张望了一眼,道:“你别血咧拉张的,这屯子能有什么大事儿?”
“今天二咕咚……”张来宝刚一开口,生怕徐长林反应不过来,忙改口道:“就赵有财,他今天早晨领狗出去打围,给那氓流屯子张大舌头家的老牛给干了!”
“哎呦我艹!”徐长林惊呼一声道:“老赵家那帮狗,现在都这么恶了吗?”
张来宝:“……”
张来宝没想到,这老头子也是打狗围的人,他在意的点跟别人在意的不一样。
“徐爷!”张来宝又把话茬往赵有财身上引,道:“赵有财以前打围咋样啊?他有他儿子厉害么?”
“哎呀!”听张来宝这话,徐长林感觉出了不对。老头子活这么大岁数了,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