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也是一样么?
解臣闻言眉头一皱,往山上一瞅,有些担心地对张援民说:“张大哥,不能是黑瞎子吧?”
“不像!”张援民摇头,说:“听那狗叫唤,一会儿在那边儿,一会儿这边儿,应该是野猪。”
“嗯?”解臣一怔,又问道:“野猪能上这么高么?”
张援民哈哈一笑,抬手够着往解臣肩膀上一拍,笑道:“兄弟,你还得学啊!”
说着,张援民道:“再有不到一个月就小雪了,野猪眼瞅着要打圈,这时候它都往上头儿去。”
“啊!”解臣刚应一声,就见张援民俩手大拇指往一起连对了两下,坏笑道:“人要这个,还得找苞米地、小树林儿啥的呢,野猪要那啥,它们也得找个旮旯呀。”
说完不正经的,张援民又教这个小兄弟一些本事,只听他道:“现在猪都往上走,你等它们扒沟的时候,一般都往山后身大堵子那儿去。等过完年,它们又该往下来了。”
“啊!”解臣把这些都记在心里,然后冲张援民一竖大拇指,道:“张大哥,你真行啊!”
“那你看!”张援民自得一笑,道:“我也是老山狗子了……”
“哎,大哥!”忽然,解臣打断了张援民的自吹自擂,他指着张援民背后说:“我军哥今天干这两仗也就够过儿了,那你这缚猪钩不白背了么?”
“唉呀妈呀!”张援民顿时反应过来,忙摘下缚猪钩拿在手里,然后他迈步踩着赵军、黄贵刚踩出的雪坑就往上跑。
没跑两步,脚下一绊,整个人直接扑进了雪堆里,解臣一边乐,一边过去将张援民救起。
“哎呀!”张援民起来以后,先正当了一下头顶的狗皮帽子,然后喊道:“我宝贝呢?”
刚才张援民摔那一下,缚猪钩脱手而出,落进了雪里。
这缚猪钩就是钢筋打的,又沉又细,落雪直接下底。
就这,张援民、解臣又找了半天缚猪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