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猎物,并驱赶猎物往仗口跑。至于击毙猎物的工作,那是堵仗人该承担的。
所以,不管赵军打没打着狍子,他已经将狍子赶向了西北仗口,而且还喊话通知了陈学义。可以说就赶仗这个活儿,赵军已经做到了完美。
「嘭!嘭!嘭……」
突然,上头有枪声传来。
一连八枪,紧接着就听姜伟丰的声音传下:「过来吧,都过来吧!」
人家都喊了,那就往上去吧。赵军、张援民、解臣各背一把枪往山上走,走到半道正好碰见从北边徘坡过来的黄贵。「兄弟!」黄贵一看赵军,就问他道:「我刚才听着下头开枪了,是你打的?」
「嗯呐。」赵军知道黄贵还会往下问,于是自己叹口气道:「唉呀,老哥呀,这回丢人了。」
黄贵闻言淡淡一笑,又问道:「咋的了,兄弟?」
赵军抬手比划个六,然后答道:「我打六枪,连个狍子毛儿都没打着。」
「那有啥的?」黄贵一摆手,笑道:「这事儿搁咱打围上,那不常有的事儿么?」
说到此处,黄贵脸上笑容收敛,嘀咕道:「杂艹的,一会儿没准陈学义那逼养子得扒扯你呀。」
说完这句话,黄贵又对赵军说:「兄弟,他要说啥,你别搭理他,到时候老哥撅他。」「不用,老哥。」赵军摇头说:「没事儿的,不至于呀。」四人继续往上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看上边不远处,姜伟丰冲四人招手道:「快点儿来呀!」
赵军再往上走,就看见周围有血迹和拖拽猎物的痕迹。等赵军看到陈学义时,却见陈学义就像他平时那样,悠闲地坐在树腿子上。只不过赵军不抽烟,而陈学义正叼着颗烟吞云吐雾。看到赵军他们上来,陈学义都没起身,只一边嘴丫咧着叼烟,看向赵军瓮声问道:「小兄弟,刚才是你打的枪啊?」
「啊。」赵军笑着应道:「是我打的。」
陈学义闻言一皱眉头,冲赵军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