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咋整得那猪啊?」
黄贵等人身边没狗,而赵军又没听着枪响,他难免有些诧异。
「不知道。」姜伟丰说:「我瞅着好像是让啥给撞一下子,给那黄毛子大梁骨撞折了。」「啊······」听到此处,赵军也就不多问了,他招呼解臣给野猪开膛、喂狗。
「兄弟!」黄贵走到赵军身前,问道:「开哪个猪啊?」
黄贵是脾气不好,但他懂人情世故。虽然来之前,赵军搁家就说,今天大小事宜由黄贵做主。但到这上头一看,活儿都是人家赵军家的狗干的,现在要开膛喂狗,黄贵不敢不问赵军一句。
「老哥。」赵军猜到了黄贵心里的担忧,当即道:「你说的算,你说开哪个,就开哪个。」「来!」黄贵一指那老母猪,对姜伟丰、解臣道:「你俩把这个野猪膛开了。」
野猪,不是越大越好吃。好吃的是黄毛子和隔年陈,换句话说的话,就是没打过圈的猪,肉还好吃。黄贵一瞅,那母野猪连儿女都有一窝了,肉就不能好吃了。
所以,他让姜伟丰给那母野猪开膛。而那四头黄毛子,拿回去自家吃肉是最好不过了。
姜伟丰熟练地给野猪开膛,然后将护心肢也割开。这野猪死了都有一会儿了,可护心肢里的血仍然烫手。
按理说,冬天上山打围,在给猎物开膛放血后,还要砍棍子,把胸膛里撑起来。然后再往膛里揣血,如此才能保证猎物不会臭膛。
但黄贵要拿这母野猪喂狗,姜伟丰也就不跟他折腾了。那边还有三头野猪,解臣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姜伟丰正好过去给他搭把手。
就这样,那俩人给野猪开膛、灌雪,赵军和黄贵在这边儿喂狗。
眼看着黄贵坐到了野猪身旁,狸母狗要往他身边凑,却被白龙给吼开了。
黄贵没理会这些狗他自那野猪囔囔踹上割下块肉,然后并没叫自家的狸母狗,而是冲一旁招手道:「黑瘸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