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赵军反问道:「那片山场咋样啊?」
黄贵闻言,转头冲姜伟丰一挑下巴,刚才他只说那炮卵子多大,却没说那野猪奔那边儿去了。
姜伟丰把剩下的一口包子皮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他搁磨坊山下头,那平坦子上挨的挑。」
「啊!」姜伟丰这么一描述,黄贵心里就有数了,他对赵军道:「那山场不闹,两边都陡岗。」
「那好整!」赵军当即点头,说:「咱到那儿放狗,把猪冲起来,咱搁对面岗拿枪锤它就完了呗。」说到此处,赵军又对解臣说:「解臣,一会儿你把半自动枪给黄老哥。」
此时赵军却没多想,毕竟有他和黄贵两大炮手在,又有两棵半自动枪在手,定叫那野猪难逃一死!
听赵军、黄贵都要去磕那头大炮卵子,姜伟丰便起身对黄贵说:「姐夫,那我先回去,我到家领那俩狗先走。完了,咱们在磨坊山东头让狗合帮。」
「行!」黄贵起身,喊宋兰道:「那谁呀!你赶紧给我们收拾东西,我们要走啦!」
黄贵打围快三十年了,宋兰也都习惯了。昨天这些人回来以后,宋兰就把他们的绑腿都给洗了。绑腿,其实就是一条布带子,洗完了搭在火墙边儿,很快就干。
黄民强把三人的绑腿给送到西屋,赵军接过来以后,捋出两条搭在自己腿上,又分出两条给了解臣。等赵军抬手将最后两条绑腿递给张援民时,却见身旁已无了张援民的身影。
赵军往旁一看,发现张援民并未走远,而是西墙前往身上扎长布包袱呢。那包袱里,装的是那缚猪钩。
没走的黄民强好奇地问张援民说:「张叔,你这包的是啥呀?是枪啊?瞅着不像呢?」「呵呵······」张援民就等着人问呢,黄民强一上道儿,张援民就要显摆。
「大哥呀!」可就在这时,赵军紧忙拦了一嘴,人家这孩子都十七了,没准过两年就子承父业呢,不能让张援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