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道:“没事儿,你大哥啥阵仗没经历过?上次让黑瞎子连坐带挠的,不也过来了么?”
“张大哥。”解臣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张援民道:“你这到底咋整的?咋还把鼻子整出血了呢?”
“哎呀!”说起这个,张援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刚才拌了一跤,卡的。”
解臣一听,实在是憋不住笑,张援民刚才满脸是血的样子有多吓人,那他受伤的缘由就有多滑稽。
一旁喂狗的赵军,也忍不住摇头,但他想起一事,就对张援民说:“大哥,你说的那个獾子洞,搁哪块儿呢?”
张援民一怔,反问道:“哪个獾子洞啊?”
“就你说的那个石头洞。”赵军道:“上次我跟你说,咱过了十月一再去抠的那个。”
“啊!”张援民恍然大悟,道:“那个在59林班下边,兄弟,你问这个是有啥安排呢?”
“嗯呐。”赵军点头,道:“你开春下狍子套,使的那钢丝绳还有吧?”
在得到张援民肯定的回答后,赵军又道:“大哥你回去把那个钢丝绳破开,编几个耗子笼子,抓几个大耗子。”
“啊!这没问题。”说起做手工,就是张援民的强项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却问赵军道:“兄弟,你抓耗子是要干啥呀?”
“是不是要拿烟熏獾子洞啊?”解臣接茬道:“搁石头洞里好像点不着吧?我哥开春的时候这么干过,往耗子身上拴好几根布条子,还倒柴油了呢。棵给那点着的耗子往洞里一塞,不大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听解臣这话,张援民连连点头,他是抓獾子的行家,知道那獾子洞曲折深长,而且除了洞口,还有专门的换气口。如果烟气不够大,根本熏不着獾子。
尤其是石头洞,更是如此。就算耗子浑身是火的钻进去,没到獾子跟前,火怕是就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