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齐齐发力,随着洞口有土刷刷掉落,张援民的屁股终于拔了出来。
屁股出来,前面就好办了。腰、前胸、肩膀,脑袋瓜子、两条胳膊、手电筒、铁钩子。
当张援民整个从洞里出来以后,把手电筒往旁一放,然后左手撑地,后腿一蹬,抓着铁钩子从地上爬起,对赵军和解臣道:“你俩好悬没把我裤子拽掉了。”
“还把你裤子拽掉了……”赵军摇头道:“大哥呀,你都好悬没把我吓死,这要出不来可咋整?”
一旁解臣也说:“大哥呀,你平时都这么抠獾子啊?今天要没我哥俩跟你来,你自己咋出来呀?”
“平时不这么抠。”张援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这不是你军哥着急要吗?”
“大哥!”赵军听着心里感动,但也赶忙拦着张援民,道:“赶紧把这獾子拽出来打死,完了咱们再说。”
“对呀!”张援民一听赵军的话,忙指解臣道:“赶紧拿锹!”
解臣闻言,紧忙将铁锹拿在手里,另一边的赵军同样严阵以待。
见俩人都准备好了,张援民双手拽着铁钩一较劲,硬将那獾子从洞中拖了出来。
赵军、解臣,一人一锹,结果了獾子性命。
张援民把铁钩一提,将上面挂的獾子摘下丢在一旁,随手使铁钩往洞里一指,笑道:“抠干净了,一个不剩。”
说完,张援民拿着铁钩子回到树下,使衣角小心翼翼地擦着钩子尖上的血迹。
而赵军,则带着解臣把那五只獾子按个放血。
这五只獾子,最大的有十七、八斤,小的也有八、九斤,加在一起将近七十斤了,要扒油的话,整个十斤油是没问题的。
张援民将祖传的两件“兵器”卷回布包里,拿着走到赵军和解臣近前,看着他们给獾子放血。
等五只獾子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