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窦保国,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么?”
“我……”窦保国一听周春明连一声窦场长都不叫他了,就知周春明这是要对自己赶尽杀绝了。但他也知成王败寇,历来如此。
于是,窦保国也是光棍,回应周春明道:“周书记,你想让我说什么?”
周春明抬手往不远处一指,那里站着二十九个手足无措的套户。
他们今天罢工,本是窦保国精心设计,用来开除赵军的致命一击。没想到,现在这一击全都反弹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了。
周春明大声说道:“伱打着扩大生产,支援神州建设的名义,修筑道路、建新楞场,林场上上下下都支持你。可结果呢?你把自己亲戚都安排进来了,然后还纵容他们殴打林场职工、破坏林业生产,你不需要给场里一个解释么?”
周春明一席话,如当头棒喝,震得窦保国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见窦保国嘴唇哆哆嗦嗦、一言不发,周春明继续说道:“今天下午两点,在一楼会议室开会,你要在会上发言,做深刻的检讨!”
窦保国闻言,不点头,也不答应,失魂落魄似的被赵庆祝、牛国亮扶着往窝棚走去。
这下子,赵庆祝手底下的那帮套户全都慌了。他们罢工是因为相信赵庆祝,准确地说是相信赵庆祝背后的窦保国。
可现在呢,所有人都看明白那窦保国要凉。所以,这些套户都不由得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工作来。
但连他们的把头都是林场雇佣来的,这些套户的来去,根本不归林场考虑。
而周春明,只对赵军、张雪峰和宋铁民说了句好好工作,便转身向吉普车走去。
那司机见状,忙到车门口,把车门给周春明打开。
这司机刚才扶窦保国,第一次是想巴结领导,第二次纯粹是下意识所为,可当窦保国被赵军打的鼻孔蹿血以后,这司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