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早晨,赵军追问徐长林是,徐长林却咬死说那是酒话,然后对于悬羊的事,就闭口不言了。
如今,再听老杨头子提起悬羊,赵军借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看看碗中浑浊的酒水,不禁又想起一个传说。
“大舅!”赵军看向老杨头,有些急切地问道:“这是悬羊血泡的酒?”
老杨头点了下头,笑而不语。
“哪整的?”赵军忙追问道。
老头子一扬下巴,冲赵军说道:“你喝了,大舅再告诉你。”
赵军闻言,端起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酒入口,顺喉咙而下,直插到胃,一阵火热。瞬间,热流分成四股,直窜四肢。
霎时间,赵军只觉浑身暖洋洋的,好是舒坦。然后,就觉肩膀、后背、后腰一轻,工作一下午的劳累,瞬间一扫而空。
赵军随手把碗往旁一放,一脸惊喜地转向老头子,问道:“大舅,这酒?”
“厉害吧?”老杨头笑着问道。
赵军和张雪峰齐齐点头。
“哈哈哈……”老杨头一指墙角的洗脸盆,笑道:“洗手,帮我包饺子。”
“哎!”
赵军、张雪峰齐齐应了一声,忙从炕上下地。
当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二人又惊讶地对视一眼。刚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们的两条腿就像是灌铅了一样。
可现在,两个膝盖往下,再无一丝的沉重感,反而轻飘飘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走起路来,步步似踩在云端。
洗完了手,赵军上炕,坐在炕里。张雪峰在炕沿边坐下,与老杨头相对。
老杨头擀皮,赵军和张雪峰包饺子。
这俩小子在家的时候,都有人伺候,包饺子都笨手笨脚的。老杨头一个人擀皮,供他们俩包,都绰绰有余。
包饺子的时候,赵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