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张雪峰脑袋边上,说:“给你放这儿了哈。”
“嗯。”张雪峰把身子侧过来,去拿酒碗喝酒。
这时,赵军对老杨头说:“大舅,这碗里的酒,你喝了吧,我不会喝酒。”
老头子一笑,神秘兮兮地对赵军说:“孩子,你喝吧,这酒跟别的酒,它不一样。”
“他不喝,给我!”一听这酒不一般,张雪峰顿时来了精神,冲老杨头伸手,说道:“大舅,这好东西,赵军没结婚呢,他喝不了。”
“说啥呢。”老头子呵呵笑道:“你想啥呢,这不是那个酒。”
“哼呵呵……”突然,那张雪峰一阵呻吟,把身一翻,又平着躺下,脸上洋溢起了笑容。
这一幕,可是把赵军给看傻了。
赵军刚要开口,就听张雪峰道:“舒坦,舒坦!浑身舒坦!”
他这一叫,可是把赵军吓了一哆嗦,目光挪向老杨头给自己准备那碗心酒时,有些害怕地问道:“大舅,你这里头放啥了?”
赵军是真害怕了,这头管得不严,山里村屯不少人家都自己种“烟”。
只不过,山里人拿它多是治病,像什么头疼脑热,跑肚拉稀。据说治狗翻肠子,使它那更是药到病除。
看张雪峰这样子,赵军生怕那酒里加了料,再把张雪峰给喝上瘾,可就麻烦了。
听赵军之问,老头子神秘一笑,对赵军说道:“大舅这酒里有好东西!”
说到此处,老头子语气肯定地又说道:“是有钱都买不来的好东西。”
“对!”赵军忍不住了,点头道:“你买卖这玩意,容易掉脑袋。”
“啊?”老杨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冲赵军一摆手,说:“孩子你说啥呢,你大舅能给你喝那玩意么?”
就在这时,那躺着的张雪峰一下子从炕上坐起来了,他双臂向外扩胸,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