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呀。”
徐宝山闻言,强压住心中怒火,问陈兴旺道:“老陈呐,你说咋回事。”
陈兴旺道:“打我们这帮套户,跟打德林、亮子的,是一伙。他们把头姓赵,是窦保国的两姨哥。”
陈兴旺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验收员一片哗然。可徐宝山却很硬气地说道:“谁哥也不能打你们呐!他凭啥呀?这次因为啥呀?”
“还是丢尺!”陈兴旺道:“宝山你也知道,每天晚上的最后一趟套子,咱们不检尺。”
“对呀!”徐宝山点头,说:“那不正常么?谁知道他们啥时候回来呀,谁能等得起他们啊?”
新楞场,八十个套户,八十辆马车,每天拉千八百根木头,两个验收员检尺,验收的工作量也不小。
所以,哪怕是住在楞场,验收员也是五点就下班,然后回到窝棚里休息。
而验收员下班的时候,可能有的套户还没回来,拉着木头在半路上呢。
验收员等不了,也没办法等。这年头又没有通讯设备,谁知道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情况,啥时候能回来啊。
像这种情况,就是验收员该走就走,等套户拉着木头回来,把木头卸在楞堆场,然后用粉笔在木头的一端做个记号。
比如这楞场一共有八十个套户,从一号排到八十号,哪个套户拉回来的木头,就把他自己的编号写在木头上面。
然后等第二天早晨,验收员上班,把这些木头一一检尺,按着上面的编号记账即可。
而验收组的四个验收员挨打,全因为这个。
那帮套户说他们头天晚上拉了木头进场,可第二天验收员没给检尺。
可马亮他们却说,压根就没看到这些木头,也就没办法给他们检尺。
就这样,起了冲突。
两个验收员,对三十多套户,肯定是打不过。这不,陈兴旺、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