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条烟来,一边走,一边递向解忠。
解忠一怔,问道:“幼,兄弟,你这是干啥呀?”
赵军先没说话,走到解忠面前,伸出左手抓起解忠手腕,右手把烟扣在解忠手里,笑道:“昨天去岭南把棒槌卖了,得亏有咱孙姐夫,要不卖不上那么多钱。你兄弟我也不会抽烟,就在小卖店随便给你了拿一条。”
“这不用。”解忠要把烟递回赵军手里,并道:“跟你大哥不用来这个?”
赵军伸手一挡,道:“大哥,你快拿着吧,兄弟都给你买来了。”
“那行!那谢谢兄弟了。”解忠道了声谢,走到车旁拽开副驾驶的门,把烟扔到车上,然后呼喝那在车上打瞌睡的解臣道:“别睡了,你军哥来了!”
说着,解忠又从副驾驶位上拎下四瓶西凤酒,向赵军走来。
“兄弟!这酒你拿回去!”
“呀!”赵军笑道:“大哥,咱兄弟这是干啥呀?我给你拿烟,你给我拿酒。”
“这不是给你拿的。”解忠笑道:“这是给你家我叔拿的,那天在家,我看他挺能喝呀。”
想起解忠、解臣那天在自己家吃饭的场景,赵军也没法直说,赵有财那哪是能喝啊?那是为了逃避刷碗、逃避劳动改造。
“拿着!”解忠弯腰,把酒放在地上,然后一手拉过赵军的挎兜子,一手拿酒,一瓶一瓶地往赵军兜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回家跟我叔说,哪天我再看他去,再跟他喝一顿。”
赵军闻言,想起早晨赵有财洗被的场景,笑道:“那你今天就应该去。”
“今天不行。”解臣回身,指了指那边干活的工人,对赵军说道:“眼瞅着这些木头就要拉完了,我再带着他们抓紧干几天,多让兄弟们挣点钱。等清算完了,我再上家找你去。”
赵军点了点头,他往愣堆场那边一看,原来那么多木头,现在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