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忙凑到赵军身边,伸手扶住赵军胳膊,把他拉到一旁,对他说道:“赵技术员,你也知道咱验收组里有些人对我老杜不大友好,我想求你帮着跟徐组长美言两句,今年我要还包楞场,你就还给我检尺呗。”
其实,谁包楞场,不归验收组管。但谁给楞场检尺,却是徐长林说的算。
如果今天冬天,徐长林要给77楞场换一个验收员,特别还是换一个跟杜春林不对付的验收员,那杜春林可就惨了。
之前,赵军收拾杜春林的时候,只是给那些归楞工人卡了标准,但却没难为那些拉套子的。
这是因为赵军心善,认为那些拉套子的起早贪黑的不容易,没拿他们撒气。
否则的话,只要赵军愿意,不出三天,77楞场所有拉套子的都得跑。
而且,就算杜春江告到场长那里,也挑不出赵军一点毛病。
操作起来很简单,只要赵军卡住了软杂木和硬杂木的分类,没有一张套子拉回来的木头能进楞堆场。
进不了楞堆场,捡不了尺,套户白挨累,挣不着钱,不出三天肯定跑的一个人都不剩。
拉套子一跑,没有木头进楞场,那归楞的工人们还干什么活啊?
所以杜春林才来跟赵军溜须,就是想着如果徐长林要给赵军换楞场时,赵军能够坚持留在77楞场。
这对别的验收员来说,可能有点难,但对赵军来说,是没问题的。
只是,杜春江也感觉到了,自己今天上的贡,没能让赵军满意。
于是,杜春江拉着赵军到一旁,小声嘀咕道:“赵技术员,我那天下山,在城里大商店看见……”
赵军一边听着,一边笑着点头,等听完杜春江一席话,最后对杜春江说道:“行了,杜把头,我知道了。咱俩虽然相处没几个月,但是咱们之间都挺融洽的,是吧?”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