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况。
韩尚说完,哈哈大笑,道:“赵军啊,大裤裆我们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那时候他就腿短跑不起来。
我们总说‘小锉把子大裤裆,苞米瓤子往里装’,哈哈哈……”
韩尚似乎感觉挺有意思,可这黑天时,他却没看到赵军阴沉的脸色。
锉,就是矮。
小锉把子,则是一句侮辱性极强的东北方言。
都说孩子单纯,但就是因为单纯,他们开起玩笑来才没深没浅,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小撮把子大裤裆,苞米瓤子往里装。
谁能想象得到,这是一群八、九岁孩子编出来埋汰张援民的话。
赵军带着韩尚来在张援民家,韩尚给张援民检查下伤口,见赵军包扎的不错,就没重新给伤口换药,但却给张援民挂了一瓶消炎针。
自打进屋,外加治疗,张援民就趴在炕上,一动不动。
等给张援民处置完了,赵军送韩尚出门,刚一出门,就见李宝玉走过来,并从外面进到院里。
“呀,宝玉!”韩尚见到李宝玉的时候很是热情,抬手打着招呼。
“韩哥。”李宝玉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走到赵军身后,连攀谈的机会都不给韩尚。
韩尚自觉没趣,便和赵军告辞离去。
看着韩尚离去的背影,赵军对李宝玉笑道:“这比之前可是强多了。”
赵军始终记得,他重生以后,打围第一次有猎狗受伤,就是请韩尚来给狗打消炎针。
记得那个时候,韩尚对赵、李两家的态度是有区别的。
“呵呵。”李宝玉闻言,呵呵冷笑,道:“从打年后,他见着我就变了。”
赵军点了点头,年后李大勇去调度当副组长了么。
二人进到屋里,却惊奇地发现张援民已经醒了,正跟杨玉凤小声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