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援民此话一出,陈大赖冲他怒吼道:“滚犊子!你特么才放空炮呢。”
张援民呵呵一笑,说:“老陈呐,你别不服气呀,我陈叔那手把,能比得上徐长林,老徐炮么?”
一听张援民提到徐长林,陈大赖不吱声了,有些事蒙不了人,打围的人都能吹,都说自己厉害。
可厉害与否,看打猎物的多少就知道了。人家徐长林一冬打多少野猪、打多少狍子,哪是陈大赖他爹能比的?
见陈大赖不说话了,张援民一笑,继续说道:“他跟我老爷,那就更比不了了。”
“谁?”张援民一句话,把陈大赖给说懵了。只听陈大赖问道:“不是,你啥前儿有的老爷呀?”
“老赵炮啊。”张援民说完,见陈大赖一脸茫然,不等他问,就解释道:“赵军是我兄弟吧?”
“啊!”
“我管他爸叫老叔,那他爷就是我老爷呗。”
陈大赖闻言,把头往旁一扭,冷笑道:“你这一天,大了呼哧的,人家认识么?你就往上套啊!”
“你别管这个。”张援民丢下一句话,便向那垂死挣扎的狍子走去。
见人走来,狍子更扯着脖子叫了,张援民右手往身后一掏,拽出侵刀上前,左手一抓狍子后脖颈,右手横刀一抹,一股鲜血呲出,狍子哀嚎一声,被张援民一推,瞬间脑袋扎在地上,抽搐两下就不动弹了。
这时,陈大赖也收枪走来,抽刀给狍子开膛,将狍子那被掏了一半儿的内脏都给抠出来,丢在一旁。
等给狍子开完膛,陈大赖问道:“咱给狍子扔这儿吧,先上你碰黑瞎子那地方,把套子下上。”
“别的了。”张援民往来路一指,说道:“咱俩下去把套子拿上来,下这儿得了。”
“你说啥?”陈大赖闻言一怔,忙问张援民说:“咱不是要套黑瞎子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