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麻利地给赵军称了二斤光头。
赵军付过钱,又管老板娘要了一张黄油纸,把那个装光头的黄油纸包再包一下,然后将其塞进挎兜子里。
这包两层,就不怕有油渗出来,蹭在兜子上了。
等赵军出来,李宝玉看到他的挎兜子都鼓起来了,便笑着说道:“哥哥,咱是真有钱了,现在都不在家带吃的了。”
赵军闻言,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
二人刚出屯子,就听李宝玉指着前面,对赵军说:“你快看,那谁呀?”
“那是咱张大哥。”赵军不用看,就知道李宝玉说的是谁,他只道:“是我让他来的。”
“啊?”就在李宝玉惊讶时,就见在前面的张援民冲他们挥着胳膊。
“哥哥。”李宝玉终于感觉出来不对了,一把拽住还在往前走的赵军,问他道:“咱们今天到底打啥去啊?”
赵军看着李宝玉,笑了,然后说道:“猪神!”
“啊?”李宝玉闻言,又惊又喜,也想起了赵军曾经的话。
记得赵军和他说过,只要雪冻硬盖,就是打那猪神之时。
一时间,李宝玉兴奋之余,还有些懊恼地说道:“哥哥,那昨天我说要拿枪,你咋还不让我拿呢?”
“拿枪干啥?”赵军把手中三副滑雪板交给张援民,这一趟三人上山,他就是把头,作为老大怎么可以拿东西呢?
“拿枪打啊!”李宝玉道:“那么老多猪呢,哥哥你打猪神,别的让我打呗。”
“那不都打散了么?”
“不打散……那猪群不拆帮,你咋能打着大的啊?”李宝玉纳闷了,不把那些野猪打散帮了,咋能捞着大猪神的影么?
赵军知道他心里咋想的,此时却摇头道:“我跟咱屯长定好了,打着野猪,把血一放,连皮带肉加骨头,他都按两毛一斤收。所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