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地把脑袋埋进李宝玉棉袄上,李宝玉就听赵军喝道:“还瞅啥呀,赶紧给它整出去!”
“往哪儿整啊?”李宝玉也委屈啊,这狗受伤了,就不能在外头待。
可不在这屋,又能去哪屋?
“先放我们屋吧。”这时,在门口看热闹的老陶头子笑着说道:“可别让这几个狗打了,本来就都有伤。”
听陶福林之言,李宝玉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赵军。
待见赵军点头以后,李宝玉才把黑狗抱起来,要往外走。
可被李宝玉抱起来以后,黑狗感觉自己所处更高、更安全了,便又冲着白龙开始瞪眼、呲牙。
你瞅我干啥?
我瞅你咋的?
这不光适用于人与人之间,还适用于狗与狗之间。
当两条狗四目相对时,白龙直接就要往起蹿。
赵军抬手又朝着那黑狗脑袋上抽了一下,然后忙去安抚白龙。
再折腾,白龙身上的伤口都得崩开。
“军哥。”这时,陶飞在旁边抱着大黄,小声对赵军说:“你捡这狗……好像不咋的啊。”
赵军只能叹一口气,起身往陶家祖孙住的那屋去,咋的也得先给这黑狗治伤啊。
等到了那屋,就见李宝玉抱着黑狗的脖子,陶福林扯着黑狗好的那条前腿,而陶飞拽着黑狗两条后腿。
见赵军进来,那刚带上劳保手套的曲赞阳,指着那三人一狗,冲赵军笑道:“这赶上杀狗了。”
“唉!”赵军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气话道:“直接给它打死得了。”
“真的啊?”曲赞阳笑着问道。
赵军笑着一闭眼,把下巴往起一扬,冲曲赞阳示意了一下。
曲赞阳便不再多言,笑着上前去摸黑狗那条伤腿。
看着那三肢、一头不断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