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群,来在赵军面前停下脚步,对赵军问道:“咋的?兄弟你都知道信儿?”
蒋明还以为,赵军是知道了黄贵被野猪打折腿的消息,才特意过来探望的呢。
“啊?”赵军一愣,他根本不明白蒋明在说什么。
蒋明也不认得站在一旁的陶福林,他只抓着赵军的手腕,迎着人群走去。
众人见他过来,便给他和赵军让路,让蒋明拉着赵军来在担架前。
“姐夫。”蒋明叫了一声躺在担架上的黄贵,对他说道:“你快看谁来了?”
此时的黄贵,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军绿色的棉被,面色惨白,嘴里还不住地哼哼着,神情很是痛苦。
他在山上受伤以后,被蒋明和李树峰抬着往下走,路遇民兵,是那些民兵赶着爬犁给他送下来的,一直送到卫生所。
还得说是这永兴队上,人多,配备的医疗资源也多,医生的医术水平也高。
卫生所的胡大夫给黄贵包扎伤口、处理断腿,然后就让人给黄贵抬回来了。
此时见到赵军,黄贵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赵军忙把他的手握住,一边随着担架走,一边看向旁边的蒋明,问道:“蒋哥,我黄老哥这是咋的啦?”
“嗨,别提了。”蒋明懊恼的说:“在山上攮猪,没整明白,让猪给抽两嘴巴子。”
“啊。”赵军还想说些什么,可已经随着众人来到了李树峰家的门口。
大门狭窄,一次过不去这么多人,赵军就先松开了黄贵的手,并未直接进去,而是走到了陶福林身旁。
陶福林问赵军道:“咋的?认识啊?”
赵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认识,然后又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最后,他叹了口气,才对陶福林二人说:“刚才那个,就是我领回去的小黑母狗子的主人。“
“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