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仔细啊。
为了一个猞猁脑袋,竟然舍出一张猞猁皮来,那叫三千五百块呀!
要知道,老徐头要猞猁脑袋,和杨满堂要黑瞎子头不一样,人家杨满堂要黑瞎子头,是要拿去祭奠胡广民。
可徐长林绝不会为了祭奠自己的猎狗,就花三千五去换一个猞猁脑袋。
这时,赵军想起了杨满堂那天说,这老头可能是要整点邪的。
赵军揣着钱,离开家直奔徐长林家。
到徐长林家,赵军在外面喊了两声,并无人出来。
自从把四条狗都卖了,徐长林就不再也养狗了,这上岁数的人难免耳朵背,赵军的喊声又不如狗叫声响亮,听不见也是正常。
于是,赵军推开篱笆门,直接进了院子,径自来在房门口。
赵军到房门口站定,抬起手刚要拍门,却隔着门隐约地听到了屋里二老谈话的内容。
这年头,房屋建造简陋。而且老人耳背,说话就不由自主的大声。
老太太说:“我说不让你整,你非得整,换那么个脑瓜子回来,有啥用啊?现在还搁雪地里埋着呢。”
“那不是儿子让的么?”这是徐长林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老太太没好气地说:“儿子让你整老虎妈子,又没让你整老虎崽子。”
“我不寻思整不着老虎,整个老虎崽子顶上么?”这句话又是徐长林说的。
“你啥也不懂。”老太太说:“我听那年来插队的学生说,那玩意不叫老虎崽子,人家叫什么猁?”
“啥什么猁呀?你还听他的呢。”徐长林嗤笑道:“那老小子一天咋咋呼呼的,好悬没让赵有财给他饿(nè)死。”
赵军在外头听的尴尬,但不能再让二老往下说了,要不然他俩再说赵有财坏话可咋办?
那毕竟是自己亲爹,万一他们说啥,自己进去怼他们不是,当没听见也不是。
赵军抬手,在门上拍了两下,就听屋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