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财道:“老子用得着你敬。”
说话间,赵有财伸出双手,左手按着一只熏兔,右手将其一条后腿拽下,随手给了赵虹。然后,又将另一条拽下,这次给了赵娜。
他自己则拽了一条前腿,塞进嘴里,咬着腿上的肉。
这时,王美兰端着饭碗走进来,她瞪了赵有财一眼,然后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才说:“这兔子都我儿子套回来的,你不用他敬,你别吃啊。”
赵有财闻言,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把头微微一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王美兰坐在赵军身旁,拿过一个馒头,夹了一筷头菜。
赵军在一旁,将熏兔胸脯上的肉撕下来一块,夹在王美兰碗里。
王美兰吃了一口,突然问赵军:“儿子,你明天晚上不搁家住,用不用妈给你带点吃的啊?”
“啥?”还没等赵军答话,一旁赵有财接过话茬,瞅着赵军问道:“你不回来,你要干啥去啊?”
赵军一边啃着熏兔肋巴扇,一边答道:“老徐炮找我,让我跟他打猎去。”
“打猎?你们打啥啊?”
赵军把一根兔肋骨丢在碗旁,答道:“杀黑瞎子仓,走得远,就搁山里住了。”
“黑瞎子啊,那还行。”听赵军说要去打黑瞎子,赵有财这才放心,等他挑起一筷子粉条,才问赵军:“那你明天搁哪儿住啊?”
王美兰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心想哪有这样的爹啊,先问儿子打啥,再问儿子住哪儿。
想到此处,王美兰阴阳怪气地说:“我儿子,人家住伙计窝棚,可不像有些人,进山搁大雪瓮子里冻一宿。”
“我……”赵有财被王美兰话噎得够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端起酒杯,仰脖喝了一大口。
这口酒闷的有点多,赵有财左手一捂脑袋,右手拿杯随意往桌子上一撂。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