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吹自己什么三寸不烂之舌,保管叫那赵军帮着他拖狗。
前天晚上来自己家,说要领狗走,第二天跟着赵军上山。
结果可倒好,昨天一早就把狗给带回来了。
而自己家仅剩的一条好狗,被伤成了那个样子。
关键这要是在打猎中受的伤,不管是让熊抓的,还是被野猪挑的,哪怕是死在山上,陶荷花都不会说什么。
可是呢,那狗是让赵军家狗给咬的,而且咬完了就被张来宝给送了回来。
到最后,打针的花费还得陶荷花掏腰包。
要不是自家还欠着张来宝的钱,陶荷花昨天就挠他了。
“强哥,好点没有啊。”张来宝见陶家姐弟都不搭理自己,便没话找话地问候了秦强一句。
“好多了,兄弟。”秦强应了一声。
陶大胜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张来宝,心中有气的他,语气很是不善地道:“你那狗卵子都让给扯出来了,你还要折腾啥啊?”
在东北,狗卵子是侮辱人的话。张来宝听陶大胜这话,咋听咋感觉是在骂自己,但他确实理亏,只道:“我想咱们能不能把赵军家那个花狗给偷出来啊?”
“你偷他家狗,你给往哪放啊?”陶二胜不屑地问道。
这都在一个屯子住着,从赵军家把狗偷出来,放在你家里,第二天就得让人家抓住。
张来宝道:“我家有个亲戚,搁42楞场包木头,咱们把狗偷出来,就连夜上山。”
张来宝此话一出,陶大胜、陶二胜齐齐向秦强望去。
秦强却看向张来宝,问道:“你意思是把狗整你家亲戚那楞场去呗?”
“对呀!”张来宝道:“咱把狗往窝棚里一藏,那么大个山,他们上哪儿找狗去啊。”
“也行啊!”陶大胜道:“把狗存他们窝棚里,咱们啥时候用,啥时候过去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