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了。”
赵军又问:“干粮呢?”
“呀。”李宝玉又是呀了一声:“都搁一块儿呢。”
赵军没好气地笑道:“拿去吧,那还瞅啥呀?”
听赵军这话,李宝玉便起身,往远处跑去。
这哥俩为了此次打猎,可是在家里谋划了好些日子。临来时,带的东西也全,连吃带用的装了整整一蛇皮口袋。
这蛇皮袋原是由李宝玉背着,只是在砍棍子套侵刀时,就把蛇皮袋给丢在一边了。
现在李宝玉去找东西,赵军呢,他拿起被李宝玉丢在一边的手斧,又走回到倒木旁,在这可风撅槐树上砍下了一根大树杈,大树杈主干有他手臂粗细,上面横七竖八地长着乱七八糟枝条。
赵军把它拖回野猪旁边,然后拿手斧砍了起来,细的树条拢成一堆,两头再用侵刀削尖。
而粗的枝杈,就不用那么讲究了,直接砍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
等赵军把整条树杈分解,那李宝玉还是没有回来。赵军便再用侵刀,从猪肚腩上割下了一条下五花肉。
这块肉真好,肥肉相间。
赵军又把它割成一大片一片块的,然后把大片的肉穿在削尖的细树条上,一根树条只穿一片肉,穿完一串便放在一旁。
不大一会,四十几串野猪肉串就摞在了一起。
当李宝玉挎着蛇皮袋回来,看到这一幕时,眼睛都快要冒光了。
“拢火!”赵军指了指一旁,那些他已经准备好的粗树枝,对李宝玉说道。
“得令啊!”李宝玉怪叫一声,把蛇皮袋往脚下一丢,紧接着便从里往外翻东西。
两个叠整齐的大麻袋,还有一个报纸包。
当报纸包被李宝玉丢在地上时,折起的地方被摔散开,里面露出了两个白面馒头,和四个玉米面大饼子,还有几大条腌制好的青萝卜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