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啊。”尤孟想一点也不避讳醋谭的问题。
他希望看到的,是醋谭可以直视自己的内心。
“诶呀,今天才发现尤宝宝你是这么难缠的人啊~”醋谭略带郁闷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接着说:
“我对自己的嗅觉不闻不问呢,其实也是寄希望于它能自己慢慢就好了。
我的问题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治疗起来却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我自己都学医的,要是随便看看就能好,我肯定也不会讳疾忌医了。”
醋谭在重新遇到尤孟想的时候,就说好了要给彼此更多的信任。
之前是尤孟想一直没有再问起和自己嗅觉有关的问题,不然,醋谭也不是不能和尤孟想探讨一下自己面对的真实情况。
“那你能答应我,跟我回去伦敦试一试吗?”尤孟想决定要“乘胜追击”。
“好呀~就尤宝宝你这撒娇卖萌满地打滚的样子,我忍心不答应你吗?
我这个不痛不痒的,什么时候去处理都可以。
你现在这一身的伤,才是最需要照看的。
我把你弄来zuoz不是不想让你继续自己的学习和创业。
我只是希望能够彻底调理好你的身体。
你左手粉碎性骨折的后遗症已经有够你受的了。
我没办法再看到你任何别的地方再出问题。
等到把你身上的伤和左手的后遗症都解决了,就可以让你安安心心地回去工作和生活了。
你到了圣莫里茨之后,左手就没有再疼过了吧?
这里的气候特别适合你休养。”醋谭是个一条道走到黑,很少妥协的人,但并非不能妥协。
如果希望她妥协的那个人是尤孟想的话,醋谭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唯一的一点,是必须要在尤孟想身体情况允许的前提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