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像我这么品学兼优的毕业生实在是太难得了。
所以finn师兄那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
他工作的地方离我们学校有些远,他又很忙,也没时间亲自来找我签约。
知道我度假是来了zuoz,就说让他弟弟把合约先拿给我看看。
他们家在圣莫里茨也有诊所的,应该是同一个律师做的合约,所以看看也就知道具体的细节了。
我是不太懂法律那些东西,不然他干嘛不直接发邮件之类的给我,非得要让弟弟送一趟。
然后呢,因为d你的从天而降,打断了我所有的计划。
besson说要把合约给我送过来已经说了好几天了。
你现在这样,我也不可能放心,把你留在家里。
自己出去和人吃冰淇淋,就只能让他送家里来了啊。”
“签约的话是不能发邮件,只是看一看合约范本的话,就完全没有必要亲自走一趟。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要在毕业之后进你同学家的牙科诊所工作,是吗?”尤孟想的听醋谭的话,怎么听都这么觉得怪怪的。
“之前是有认真考虑过啊。
而且他爸爸也是我们学校牙医系的教授,技术和江湖地位都很高。
有好几种牙齿填充材料的专利,都是finn师的爸爸的。”醋谭实事求是地说出了自己先前的计划。
“你和finn关系很好啊?张口闭口叫人师兄,叫这么亲热,欧洲好像不兴师兄师姐这一套吧?”尤孟想的表情里面,有淡淡的“哀怨”。
那表情,醋谭越看越没有抵抗力。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用词不当,我应该说,我的校友finn。”醋谭赶忙纠正自己的说法。
“重点不是称谓,而是你要去和你的finn师兄一起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