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凌并没有什么需要疗的情伤,也并不是不想开始新的感情,他只是不愿意自己的感情被限制在温州这么小的范围之内,更加不想随随便便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颜凌已经放出狠话了,如果再让他一天到晚地去相亲,他就离家出走,到一个和中国还没有建交的国家去生活。
颜凌的谈判能力,在这一场博弈中,艰难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这才使得大伯和大伯母,到墨尔本来参加颜滟的毕业典礼的时候,没有再继续阻止颜凌改造自己的办公室。
“对啊,就是那间顶楼没有人用的办公室。”鞋厂的新办公楼前几年落成的时候,颜凌是有在家的。
“你怎么那么傻啊,那个办公室,大伯自己待了半年,因为太过门庭若市了,连他自己都待不下去了,你居然还进门找虐。”颜滟觉得颜凌完全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那时候在国外,我怎么知道我爸为什么会挪办公室啊?”颜滟问颜凌。
“你不知道你不会问我吗?”颜滟反问。
“那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你知道呢?”颜凌被自己的办公室折腾地够呛,一点隐私都没有不说,连人生自由都被剥夺了。
新老观念的冲突,从来都不会是一场短暂的阵痛。
颜凌能不能经受住这样的阵痛,并且战胜存在已久的旧观念,目前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你为什么不直接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呢?”颜滟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如果只做品牌,不问生产的话,最终就变成是找人代工的,这样在质量上就很难把控了。
你想做真正高端的品牌,就必须把生产掌握在自己手上。
你看就算是chanel(香奈儿),最热衷的事情之一,就是收购各种制造工艺出众的工作坊,chanel是从来不找人代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