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彻底破罐子破摔。”
“你的顾虑很有道理,”慕耀若有所思,“他自己不愿意,别人即便用尽手段,也只能压住一时。”
如果这样,反而违背了初衷。
“我总觉得,”苏黛说出自己看法,“慕濯差的只是一个让他立身处世的底线,其他都是次要的。”
钱他不缺,地他也有,荣华富贵他也不渴求。
能有一技之长固然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
“慕濯有底线,大伯和伯娘。两位老人家说的话他一般都会听,但是不够,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少,一旦失去牵制,很难让人放心。
若非实在不能拖,大伯也不会今天就急匆匆找过来,我以为收粮后他才会提起这事。”
其实慕耀觉得自己没资格说堂哥,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最让他在意的只有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