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一点头绪没有,唯一能做的是就是拿那群大夫撒气,却被慕耀抓住机会。
行舟折腾完那群大夫,即便慕耀不做什么,只要能救他们脱离苦海,那些人就只有感激的份。
由此对比,那群憨憨怕不是要恨死自己。
单论刘家,前后并没差别。
两种结果放一起,就让人心塞了。
偏偏,哪怕知道慕耀明晃晃踩着刘家上位,他理亏在先,也不能拒绝。
“脱什么身?”
行云越发迷茫。
自家的事,跟外人有什么关系?
“说了你也听不懂,”老刘很嫌弃,“去把行舟叫过来,我有事吩咐。”
那孩子也不太聪明,自己提点一两句却能猜的大差不差。
行云这,差远了!
“是!”
行云觉得自家老爷喜怒无常,但是做下人的能怎么办?
只能果断转身远离炮仗。
处理好堵在喉咙的鱼骨,慕耀心情好了很多,“南崽,书背的怎么样?”
“没背,一直练字呢,”南崽嘟着嘴抱怨,“外面好吵。”
好想出去看看!
南崽有轻微强迫症,他用完手帕,一定要方方正正叠整齐,晚上睡觉,衣服和鞋子也要摆成一条直线。
对一件事感兴趣后,就不会轻易放弃。
鸡兔同笼的问题他解不出来,头发都快薅秃依旧不肯死心。
慕耀看出儿子的小心思,转移话题,“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想吃娘做的,”南崽幽怨,“你做的一点不好吃。”
白粥这种没一点技术含量的,都能煮糊,复杂的饭菜只会更难吃。
“不做饭的人没资格抱怨,”慕耀给了他一脑壳,“有的吃就不错。”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