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这种……”
琢磨很久,他才想到一种比较合适的说词,“好像两股看不到的力量对抗,使得原本无药可救的人,重新焕发生机。”
“以毒攻毒?”
“意思差不多,”吕大夫很是苦恼,“这两股力量,让咱们完全无法判断刘老爷的病症,脉案怎么写?”
身体肯定不健康,可什么病又不好说,从没遇到过这种事。
“写内虚如何?”有人提议,“刘老爷暗伤颇多,写这个也说的过去。”
“不妥,他精神十足、能吃能睡,可能会直接骂咱们庸医。”
“要不说实话?”
“更不行,拿不到诊金不说,还会成为杏林笑话。”
半晌,大夫们终于商量出一个结果,施施然走到刘家父女面前。
“大夫,”刘卉迫不及待问,“家父什么问题?”
“初步判断是脑疾,”吕大夫说完,连忙补充,“不过别担心,不危及性命。”
这病了解的人不多,脉搏又多又杂没个规律,最不容易被戳穿。
“真是脑疾啊,”刘卉心情复杂,“还有没有治?”
“不好说。”
“具体什么表现?”
“还需要继续观察,”吕大夫很心虚,“夫人真的不考虑另请高明?”
“你们先开方子吧,”刘卉扶扶额头,“即便现在就去寻,也要等好久。”
老爷子竟然真得了脑疾,难怪看起来疯疯癫癫。
不愿意回府城,也是怕哥哥们发现担心吧。
唉,难为他老人家!
“这不可能,”老刘谴责地看着吕大夫,声音笃定,“你说我身体有病我认,脑子绝对不可能。”
整个府城都找不到比自己更聪明睿智的人!
吕大夫不置可否,“老夫理解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