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气,把咱们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更关键的是,有一就有二,这次轻易揭过,下次他更过火怎么办?只是把他分出去就那么大委屈,回头再出点什么事,还不把咱们家搅得稀碎?”
“万一知智受影响不能考试,这么些年的努力岂不是全打水漂?”
老爷子深以为然。
不过,他还有顾虑,“今天这事,说到底只是咱们家的私事,哪怕真把老二净身出户,村里人也最多说几句闲话,没那么严重。”
“就是,”老周氏警告道,“老二再不好,也是你亲弟弟,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又没犯大错,怎么就到除族的份上?”
“话不是那么说,”慕兴据理力争,“有道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我不是说老二偷东西,但是道理都一样,这次让他得逞,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现在还只是咱们自家受气,万一惹到别人,谁能保证跟咱们一样好说话?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天踢到铁板呢?”
慕兴自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哪怕没读出什么名堂,也多的是人捧着,还是第一次灰头土脸,心理阴影极其严重。
他把这一切都算在慕耀头上。
新仇旧恨,干脆直接釜底抽薪。
老爷子也被说动了。
倒不是因为被下面子,而是觉得慕二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知子莫若父,他很清楚最像自己的就是二儿子,狠的下心,耍的了横。
没慕家兜底,就他那点私房银子,根本不够婆娘的药钱,更别说还要养儿子,等山穷水尽,肯定会使出十八般武艺。
届时,慕家危已!
定定心神,老爷子掷地有声,“把老二除族,我现在就去跟你大伯说!”
“不能冲动,”老周氏神情急切,“老头子,那可是咱们亲儿子,你已经把人分出去,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