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吴若若又跟冬暖这边说了几句,然后便去送别人了。
大冷的天,也不好一直站在外面多说话,所以冬暖很快回了车上。
车马慢行,一路抱着手炉,回到府上,冬暖刚喝了一口热茶,青竹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听这脚步频率就知道,大概率是有事情的。
“怎么了?”见人挑着厚门帘进来,冬暖忙问了一句。
青竹抿了一下唇,飞快回道:“回主子,顺亲王薨了。”
冬暖:?
这么言灵的吗?
说死就死?
冬暖惊了一下,倒是不好表现的过于愉悦,只是沉默了一下,便飞快问道:“仔细说说看。”
青竹既然过来报信,那肯定是打听了一番才回来的。
所以,冬暖一问起来,她很快就回道:“据说是外出去骑马,然后马失了控,摔下来,当场就断了气的。”
这事儿刚传出来,估计各府也刚刚得了消息。
冬暖虽然没养眼线,但是青竹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所以京城的大小事宜,冬暖一般知道的都比较早。
听她这样说,冬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府没什么交集,吊唁可能都不需要去了。
顺亲王是老派的皇族作派,十分看不上冬暖这样的泥腿子,或是寒江楼这样的寒门学子。
所以,对方府上跟冬暖这边几乎没有往来,偶尔的吃果子,也都是去曹家的铺子买,甚至不来冬暖的铺子,看出来,是真的嫌弃。
冬暖也不乐意往前凑。
他们看不上冬暖,冬暖还瞧不上对方呢。
所以,如今对方死了,冬暖也不需要准备,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让青竹去准备晚饭。
如今天冷,宴席上根本吃不饱。
很多时候,菜上席了,前面的菜也凉透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