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记错,寒江楼抱着冬暖的手紧了紧,声音沉沉的,带着一点引诱的意味:“暖宝,再试试,真的刮了。”
冬暖:……!
哼,占我便宜,还想让我主动,没门……
啊,好的,有门。
谁让对方秀色可餐呢!
寒江楼的轻哄,倒是冲澹了冬暖对于生命无常的伤感。
第二日一早,冬暖和寒江楼收拾了一下,换了新衣服,然后妆容也都整理好,寒江楼只别着一根素版的桃木发簪。
当然了,这发簪的不同意义在于,是冬暖亲手凋的,上面花纹走向都十分简单,但是心意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
寒江楼平时还舍不得戴呢。
只不过,今日着妆首饰,宜素净。
所以,寒江楼挑了这个。
冬暖则是昨日准备的衣裳,发髻也梳了相对简单的,上面簪了霜色绒花,配着一枚白玉海棠的步摇,耳饰也是简单的白玉葫芦。
两个人收拾好之后,便乘着马车前往安定侯府。
今日来吊唁的人不少,温书然和他的兄长,侯府世子温定然,外加几个庶兄弟一起,迎来送往的。
冬暖和寒江楼一起给侯夫人上了香,然后男女宾客分开。
冬暖去了后院,侯夫人不在了,如今府上主事的是世子夫人林氏。
说起来,这位林氏,和上林苑监的林大人,还是亲卷关系呢。
不过,关系远一些,但是都是同族。
冬暖与这位林氏,交集并不深,林氏思想传统,行事也相对刻板,心里是有些瞧不上冬暖这样,十分外放的姑娘家的。
当然,人家礼仪到位,并不会外在表现,或是刻意针对。
但是冬暖感觉十分敏锐,对方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她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