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走去,“灵机都长这么大了!我新得了一块福牌,叫工匠刻上了灵机的名字。”
崔子更弯下腰去,摸了摸灵机身上的毛,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瞧着瘦了些,这会儿没有什么好竹,等春雨之后,便有好些嫩笋儿了。”
段怡吃肉喝汤,瞥了一眼早就把被子踢翻,四仰八叉瘫成了一块熊饼的灵机。
“你管一颗球说瘦?”
崔子更摸了摸灵机的毛,“只是毛厚罢了。”
段怡翻了个白眼儿,喝了一口醒酒汤。这汤瞧着像是草根子煮的,可喝起来却是清爽得很,像是马蹄甘蔗煮的糖水一般。
段怡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儿。
“那田楚英,应该同段思贤一样,属于郑王旧部。他临死之前,说了两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来是他有个的师父,在田家潜藏多年,连田妃娘娘进宫,都是那人使的力气。”
田家虽然有钱,但不过是山南的一商户,想要搭上宫中的线,那可不是容易之事。
是以出了个宠妃之后,谁人不说田家祖坟冒了青烟?
崔子更给灵机盖好了被子,皱了皱眉。
“你的意思是,京都一战,五皇子陈鹤清,十有八九会大获全胜。”
段怡点了点头,“如果田妃够厉害的话。有一就有二。”
还是那句话,田家不过是一介商户,在山南算是地头蛇,可整个大周,有多少个山南?
郑王一脉谋划多年,连田家这种小家族都埋下了先手,其他的地方,会毫无动作么?
“田楚英又说,叫我小心他师父,这第二个提醒,十分的有趣。他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是被人监视着的。”
虽然段怡觉得,二人一直打下去,最后也是她能获胜。
可不得不说,田楚英是注意到谷雨不在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