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郎中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又说起了那田楚英。
“那田楚英打仗厉害,可却是心狠手辣,不堪为主的。堂兄与其争权,被他活活的烹了。他那鼻尖之上,生得一块红色胎记,看上去像是顶了颗红枣儿似的。”
“有那过路不懂事的孩童,指着他的鼻子笑了笑,鼻子便被他给割了。如此之事,不胜枚举。”
段怡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凝重了起来。
“那姓田的,如今手下有多少人?又有哪些大将?他这般行事,怕不是回转之后,立即便要掉头来对付我们,还有长孙家了。”
“虽然说是三足鼎立,但是姓田的这条腿,未免也太粗壮了些。”
祈郎中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嚼了一把黄豆,踢了踢程穹,示意他来说接下来的事情。
程穹点了点头,“襄阳城原本有两万,其他九州均有州军两千到三千不等。不过田七心狠手辣,每打一仗,都伤亡惨重。几番算下来,约莫有四万之数。”
“至于大将……”
程穹说着,对着段怡拱了拱手,“那姓楚的不似主公一般仁德,不杀降将,多是收为己用。那田楚英一路杀将过去,九州统领,几乎是一个不存。”
“如今他的手下,有五虎将,皆是他从外头带回来的江湖人士。”
说话间,程穹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了一沓纸来,他将那纸排在了桌子的空处,“这是我派的探子,传回来的画像。”
段怡一脸震惊,“你还有探子,你何时派了探子,我如何不知晓?”
程穹笑了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点小事,何须劳烦主公?”
他说着,指了指第一张络腮胡子,“此人名叫张翼,使的乃是绣花针,听说他轻功了得,一手暗器出神入化。而且擅长喂毒。”
段怡嘴角抽了抽。
虽然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