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舌,知路这简直就像是飞蹿的兔子!
段怡好笑的摇了摇头,“人果然得有事情做!不然的话,知路怕不是要念叨那些金豆子,念叨一辈子。”
这下好了,眼界打开了,金豆子算得什么?
知路如今的美梦,那不是数豆子,而是富可敌国!
段怡想着,美滋滋地在心中夸奖了自己一番,不愧是段怡啊!
段怡身子一僵,勐地甩了甩脑袋,好家伙!连她自己都中蛊了吧!现在把小王爷送回江南西道去,还来得及吗?
知路这么一去,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方才回来。
段怡难得休息了一日,舒舒服服的坐在院子的躺椅上,看了一日的木经。
“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同姑娘通传一声。”
段怡听着小院门口的响动,伸了个懒腰,站了起身,“难怪今日喜鹊叫,我这新院子,竟是客似云来。知路,是谁来了?”
知路说着,从门外伸出一个脑袋来,“姑娘,之前那青牛山上的孙香,你可还记得?”
段怡一愣,将手中的书本搁在了一旁的小圆凳上。
“进来罢,青牛山离这富水有一定的距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不是叫人放了你阿弟回去么?可是从中出了什么岔子?”
说话间知路领着那孙香走了进来。
之前在那青牛山上,一群妇孺窝成一团,个个瞧得灰头土脸,邋里邋遢的。
这一回在见孙香,只见她梳了妇人发髻,一丝不苟得瞧不见一根碎发,身上的蓝布衫虽然有补丁,却是浆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她的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筐儿。
见到段怡,孙香将那竹筐往地上一放,扑通一声跪了下地。
“孙香来履行承诺了。先前我被掳上山,小弟为了救我,被那土匪给打了。我不知晓弟弟情形如何,又担心父亲母亲无人看顾,这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