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伤,也会死。”
“姑娘,我现在学功夫,还来得及吗?”知路心有戚戚,认真说道。
段怡冲着她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手臂,又羊装摸了摸自己的并不存在的胡子,学了那老气横秋的调调:
“姑娘,我瞧你骨骼清奇……”
知路大喜,却又听段怡道:“同那朽木无异,便是苦练三十载,那也打不过段三娘子的一根手指头,好在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姑娘你还是安心的长蘑孤,让那朽木,化腐朽为神奇……”
知路听得心中跌宕起伏,明明站在平地,她却像是翻山越岭了似的,待听到后头,方才觉察段怡是在打趣她,她跺了跺脚,瞧着段怡要跑,在后头追了起来。
段怡冲着知路做了个鬼脸,朝着那刺史府中冲去。
方一冲进门,便瞧见一个瘦高个儿,欢喜的迎了上来。
段怡仔细一看,惊呼出声,“这不是朱鹮么?你怎地来竟陵了?”
那朱鹮乃是崔子更身边的小将,当初去锦城的时候,他便跟着了,虽然往来不多,但却也是相识的。
朱鹮冲着段怡拱了拱手,“公子打淮南,同这竟陵相去不远,恰逢年节,叫我过来送年礼。还特意叮嘱了,说段将军十有八九会在除夕夜拿下竟陵城。”
“叫我直接送到刺史府来。”他说着,羞涩一笑,挠了挠头,“我没信公子的话,还先去了那青牛山,却不想扑了个空!”
朱鹮朝着那江南东道的方向,拜了拜说道,“后来听人说,将军已经进城了,朱鹮这才发现,我们公子同将军当真是心有灵犀,料事如神。”
“就是因为小的办事不利,这年礼迟了一日,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段怡好笑的看向了知路,却见她一脸的心花怒放,完全已经忘记了适才刚刚才骂过崔子更薄情寡义,不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