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夫主自己不吃也就罢了,怎好拉着程县丞和孙县尉陪饿。”
程平和孙盛都道自己不饿。
话才落地,孙盛便腹鸣如雷,可见话有多不实。
“这个、这个……”孙盛讪讪,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二。
萧元度大手一挥:“你二人自去用膳,余事午后再议。”
姜佛桑道:“膳房应当还有饭食,二位别耽搁。”
程平远比孙盛要有眼色,夫人都过来了,他和孙盛可以不吃,不能不让上官吃啊。
“多谢上官和夫人体恤,我二人这便去。”
他俩走后,姜佛桑要去拿食盒,萧元度先一步将饭盒提起,另一只手托住她手肘,皱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伤都好了?”
姜佛桑笑:“若不好,菖蒲也不能放妾出来。”
萧元度想起医官嘱咐的话,“还是少走动。”
“妾等会儿回去就躺着,夫主还是先把饭食用了。”
两人去了左厢书房,吃食摆在靠窗的那张案几上,萧元度吃,姜佛桑看。
“似乎凉了,不然再让方婆另做了送来?”
萧元度却道不必。
他做事雷厉风行,用膳差不多也是如此,没几下就搁了木箸。也没让姜佛桑动手,自己收拾好了,叫来一个生面孔门吏,让他把食盒送回内院,这才走回原位坐下。
“既然来了,陪我说会儿话。”
姜佛桑欣然道:“也好。”
萧元度斟了盏茶递到她面前,目光盯着她光洁的颈项看,其上一道轻微的划痕,痂已脱落。
“我让休屠送去的药膏用了如何?”
邻县有位年姓医官最擅祛痕,家有祖传玉肌膏,萧元度亲自去讨要了一瓶。
“甚有效用。”姜佛桑偏首给他看,“颜色已是淡了许多。”
她的脖颈